第29章 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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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回到族地，小焰都沒再表現出什麽異常，但她知道自己的心裏燃燒著一把火，一把想要毀滅一切的火。
這個世界終究和阿銀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那個世界近藤老大、阿銀還有桂先生可以拼盡全力去救她，救一個小孩子。
而在這個世界心軟只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阿銀只教過她要守護重要的人，可是卻從來沒人告訴她無法守護的淒涼憤怒，她的靈魂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丟掉了。
此時的焰終於理解了鬼兵隊的高杉先生口中的野獸究竟是什麽。
是蔓延在荒蕪心田上的殺意與孤寂。
但是現在還不可以將這頭野獸放出來，有更重要的事情的等著她。
兄妹三人辦了一場葬禮，將父親母親合葬。
隨著田島的死亡，宇智波和千手一族的對決，宇智波處於了下風，宇智波一族掛上了免戰牌，在整合完畢之前，宇智波不接任何任務。
所幸，宇智波之前靠著白面黑牙妝的小藥丸賺了一筆，之後依托於此，延伸出了胭脂鋪子、和服鋪子等等一系列的商鋪，暫時不必擔心生活問題。
因為宇智波一族三雙萬花筒都在一家，小焰和泉奈又一心支持斑上位，幾個長老都被他們用武力鎮壓了。
這期間斑和泉奈想要雇傭一位宇智波一族的非戰人員來照顧他們的起居，可是卻被小焰拒絕了，她穿上了和宇智波蘭一樣的白色圍裙，帶著和母親一樣的溫柔笑容，承擔起了所有的家務。
即使有的地方做的不好，但焰卻是竭盡全力去做的。
她甚至記得去寺廟求來平安符找人幫忙縫在衣襟裏。
小焰以前做不好這些事情，是因為她不喜歡，所以總是漫不經心。
但現在，照顧好一個家是媽媽的希望。
她向媽媽承諾過的！她說過，媽媽教給她的東西她都記得的！不能讓媽媽在另一個世界也不放心。
小焰終於學會了捏飯團，也學會了斑和泉奈喜歡的食物。
短短三個月，斑掌控了整個宇智波一族，但理順族務還需要一點時間，有泉奈幫忙，不算輕松，但也不算困難，所以小焰放心的接了一個不算困難的任務。
接任務的時候，泉奈深深地望著小焰，目光擔憂，“小焰，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泉奈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小焰拿起任務卷軸。“我可能會後悔，但是不做這個任務，我現在就會瘋掉。只是……”小焰望著出現在泉奈身後雙唇緊抿的斑，“以後很多事情就要麻煩斑哥和泉奈哥出面了。”
“我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了。”
小焰笑瞇瞇的樣子，卻讓兩個哥哥心臟緊攢——他們終究沒有保護好妹妹。
這個任務在回程上會路過伊布利一族。
開了萬花筒的小焰戰力呈幾何倍的增長。
既然她的刀無法圈住守護的範圍，那麽就把所有危險消除就好了！
殺了一切可能威脅到哥哥的人，是她的祈願。
讓這場殺戮就先從伊布利一族開始吧！
這是將她心裏那只躁動不安的野獸鎖回籠子裏的唯一辦法。
她知道做了這一切之後，她在忍界的名號會帶上血腥恐怖的色彩，未來他們想要的和平就要更多的麻煩兩位哥哥了。
當小焰第二次站到他們被伏襲的那片樹林的時候，周圍依舊霧蒙蒙的，但小焰卻早就用寫輪眼探查著周圍的一切。
就像是有人帶領一樣，小焰靠著精神力的探查，走到了伊布利一族的族地。
門口守著兩個成年的忍者，看到霧氣中出現一個高挑的人影，立刻低喝，“什麽人！”
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出現在迷霧中。
“宇智波一族，宇智波焰。”
下一秒，兩道血柱噴射而出。
苦無插進來敵人的喉嚨。
小焰從正門走了進去，伊布利一族的小孩子立刻要化身成霧，卻發現他們無法移動。
小焰瞥了他們一眼，苦無握在手裏，緊緊咬住牙。
她……
還是無法對小孩子下手……
小時候，阿銀和近藤對她的影響太大，只要她動了手就再也回不去了。
“看著你們父輩淒慘的樣子吧！”小焰猶豫半天，最終睜開眼睛，太陽紋出現在她的眼睛裏，整個世界在小焰的眼中變成了另外一種樣子。
黑白雙色的查克拉和構成物質的粒子。
仿佛只要看到就能掌控。
伊布利一族幾乎沒有老人，一些成年的忍者想要攔住小焰讓孩子們先離開，小焰也沒去追，既然她無法動手殺了那些小孩兒，去追一點意義都沒有。
沒有成年人引導、又有獨特的血繼限界，那群孩子出去之後也不會有什麽好歸宿。
而留下的這些無法使用血繼限界的忍者，根本不是小焰的對手。
萬花筒寫輪眼緩緩掃過這些人，小焰控制住和她對視敵人的查克拉，讓查克拉無法在體內正常的流動。
接著，無數的苦無從天空落下，尾端連接著鋼絲的苦無結合寫輪眼的預判能力，精準的落在敵人身上。
眼睛有點痛……
小焰微微合眼，再次睜眼，眼睛恢覆成黑色了，小焰把手放在腰間的刀上，卻稍稍停頓一下，最終還是把手從刀柄上挪開，從忍具包裏拿出手裏劍。
“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三個小時後，小焰坐在伊布利一族門口的石頭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原本圍在脖子上的白圍巾，阿銀他們送給她的白色長圍巾染上了血色，應該……
洗不幹凈了。
如果他們看到現在的她，一定會很失望吧……
毫無愧疚感的殺人，滅人家族竟然還會心生平靜，知道那些小孩兒的下場，卻放任不管。
說過不在戰場之外殺人，卻為了覆仇而揮刀。
說什麽要守護家人，最終卻是自己親手殺了他們。
四哥是、爸爸也是……
“回家吧！”小焰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自己對自己說。
斑哥和泉奈哥還在等著她回家。
這一次，無論怎麽樣她都要守護好他們——用她自己的方法！
回家的路上，伊布利一族被滅族的消息已經傳了出來，那一天，伊布利的孩子逃了出來，隨著他們流落在外，宇智波焰的兇名又添上了一抹血腥。
世人知道，宇智波焰不再是那個不在戰場之外不殺人的忍者了。
雖然宇智波焰從來沒承諾過什麽，但世人對曾經約束自己的強者總是會有更多的要求。
小焰回到家的時候，斑和泉奈什麽也沒說，只是抱抱她，然後就讓她去休息了。
接下來，為了不墮宇智波戰鬥一族的威名，斑坐穩族長之位也需要一場勝利，宇智波一族以覆仇為名開啟了和水無月一族的戰爭。
隨著戰爭的進行，三兄妹對萬花筒寫輪眼逐漸了解，水無月一族被他們打到半殘，水無月族長被宇智波斑殺死。
在結束了和水無月一族的戰鬥後，小焰又夢見了那篇以她為主角的故事。
略過了父親死亡的那一段，小焰看了這段時間她自己的所作所為，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她的一些行為絕對稱不上善良。
果然評論裏尖銳的指出了她的變化。
「感覺小火球沒有最開始那麽開心了，性格上也有些壓抑，在對水無月一族的戰爭中她比以前兇殘多了，要不是斑爺和泉奈奈小天使攔著，她又要把水無月滅族了，小火球不會黑化了吧？」
看到這條評論小焰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波瀾，她的四哥宇智波颯死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年紀還小，那時她就曾發誓會變得更強大，可是當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強的時候，父親的死又給了她一記重拳。
若是沒有任何改變，小焰自己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作者在這條評論下回覆：「不會的，小火球是個小天使，以後會好的。」
看到這條回覆，小焰第一次對這個故事、這些評論感到憤怒，就好像心上的傷口被再次撕開，然後有人在來回撥弄這道傷口。
憑什麽她經歷的這些痛苦不過是其他人眼中的娛樂？
憑什麽在她緬懷失去親人、想為他們報仇、滅掉所有傷害他們的家族的時候，另外一個人那麽篤定的告訴別人，她不會那麽做？
憑什麽她就得善良，憑什麽她就不能把水無月滅族？
憑什麽……
她守護不了他們？
種種憤怒最後化為自責與絕望。
她不想失去任何人了，可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已經顯現了。
小焰利用自己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悄悄讓斑和泉奈的查克拉恢覆到陰陽平衡，讓他們的眼睛保持在最巔峰態的狀態，哥哥們的眼睛還好好的，可是她的眼睛已經模糊了。
她也嘗試過控制自己的陰屬性查克拉，可是一旦她對自己使用萬花筒的能力，產生的陰屬性查克拉要比轉移陽屬性查克拉的速度快上兩倍
若是……若是她瞎了，看不見了，失去了萬花筒能力的她還怎麽保護他們？
斑哥才十九歲，泉奈哥也才十七，她失去了萬花筒，還怎麽控制查克拉，讓他們的眼睛保持陰陽屬性的平衡？
還怎麽讓他們繼續站在忍界的巔峰，將來和其他忍者戰鬥的時候，哥哥們會因為失去寫輪眼而被殺嗎？
哥哥們那麽驕傲的人能接受自己的眼睛看不見嗎？
滅掉伊布利一族不能完全讓她冷靜下來，只有將所有有可能傷害到哥哥的人都滅掉，她才能求得意一絲安穩。
長時間的壓力讓她壓抑不住心裏的陰暗，將精力宣洩在和水無月一族的戰鬥中，顯得比以前兇殘許多。
小焰拋開思緒，繼續看那些評論，這些人好像掌握著甚至連宇智波一族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們應該知道怎麽解決萬花筒的弊端。
「大大，不是說小火球的能力能解決萬花筒的弊端嗎？難道還要換眼嗎？不要啊大大！要想其他辦法讓他們獲得永恒萬花筒啊！」
換眼？永恒萬花筒？
小焰看著這條評論仔細的思索著。
既然被稱為永恒，那麽就不會有萬花筒的弊端，她的眼睛交給斑哥，斑哥就可以用她的眼睛幫泉奈哥維持在巔峰狀態。
用她的一雙眼睛換來哥哥們的兩雙眼睛，這個買賣很劃算。
至於失去眼睛之後她該怎麽辦，小焰已經不想考慮那麽多了。
不過在換眼之前，她還想再看看這個世界，所幸現在快已經進入冬歇季。
冬歇季沒有那麽多的任務，也沒有那麽多的危險。
在進入冬歇季之前，小焰再次對兩個哥哥露出了甜甜笑容，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小焰真誠的笑容，讓斑和泉奈放心了許多。
他們的妹妹漸漸從父親過世的陰影裏走出來了。
冬歇季的第一天小焰留下一張紙條，說要出去走走散散心，讓斑哥和泉奈哥不要太擔心，她很快就會回家。
然而就在小焰離開族地的當天，她又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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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個世界心軟只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阿銀只教過她要守護重要的人，可是卻從來沒人告訴她無法守護的淒涼憤怒，她的靈魂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丟掉了。
此時的焰終於理解了鬼兵隊的高杉先生口中的野獸究竟是什麽。
是蔓延在荒蕪心田上的殺意與孤寂。
但是現在還不可以將這頭野獸放出來，有更重要的事情的等著她。
兄妹三人辦了一場葬禮，將父親母親合葬。
隨著田島的死亡，宇智波和千手一族的對決，宇智波處於了下風，宇智波一族掛上了免戰牌，在整合完畢之前，宇智波不接任何任務。
所幸，宇智波之前靠著白面黑牙妝的小藥丸賺了一筆，之後依托於此，延伸出了胭脂鋪子、和服鋪子等等一系列的商鋪，暫時不必擔心生活問題。
因為宇智波一族三雙萬花筒都在一家，小焰和泉奈又一心支持斑上位，幾個長老都被他們用武力鎮壓了。
這期間斑和泉奈想要雇傭一位宇智波一族的非戰人員來照顧他們的起居，可是卻被小焰拒絕了，她穿上了和宇智波蘭一樣的白色圍裙，帶著和母親一樣的溫柔笑容，承擔起了所有的家務。
即使有的地方做的不好，但焰卻是竭盡全力去做的。
她甚至記得去寺廟求來平安符找人幫忙縫在衣襟裏。
小焰以前做不好這些事情，是因為她不喜歡，所以總是漫不經心。
但現在，照顧好一個家是媽媽的希望。
她向媽媽承諾過的！她說過，媽媽教給她的東西她都記得的！不能讓媽媽在另一個世界也不放心。
小焰終於學會了捏飯團，也學會了斑和泉奈喜歡的食物。
短短三個月，斑掌控了整個宇智波一族，但理順族務還需要一點時間，有泉奈幫忙，不算輕松，但也不算困難，所以小焰放心的接了一個不算困難的任務。
接任務的時候，泉奈深深地望著小焰，目光擔憂，“小焰，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泉奈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小焰拿起任務卷軸。“我可能會後悔，但是不做這個任務，我現在就會瘋掉。只是……”小焰望著出現在泉奈身後雙唇緊抿的斑，“以後很多事情就要麻煩斑哥和泉奈哥出面了。”
“我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了。”
小焰笑瞇瞇的樣子，卻讓兩個哥哥心臟緊攢——他們終究沒有保護好妹妹。
這個任務在回程上會路過伊布利一族。
開了萬花筒的小焰戰力呈幾何倍的增長。
既然她的刀無法圈住守護的範圍，那麽就把所有危險消除就好了！
殺了一切可能威脅到哥哥的人，是她的祈願。
讓這場殺戮就先從伊布利一族開始吧！
這是將她心裏那只躁動不安的野獸鎖回籠子裏的唯一辦法。
她知道做了這一切之後，她在忍界的名號會帶上血腥恐怖的色彩，未來他們想要的和平就要更多的麻煩兩位哥哥了。
當小焰第二次站到他們被伏襲的那片樹林的時候，周圍依舊霧蒙蒙的，但小焰卻早就用寫輪眼探查著周圍的一切。
就像是有人帶領一樣，小焰靠著精神力的探查，走到了伊布利一族的族地。
門口守著兩個成年的忍者，看到霧氣中出現一個高挑的人影，立刻低喝，“什麽人！”
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出現在迷霧中。
“宇智波一族，宇智波焰。”
下一秒，兩道血柱噴射而出。
苦無插進來敵人的喉嚨。
小焰從正門走了進去，伊布利一族的小孩子立刻要化身成霧，卻發現他們無法移動。
小焰瞥了他們一眼，苦無握在手裏，緊緊咬住牙。
她……
還是無法對小孩子下手……
小時候，阿銀和近藤對她的影響太大，只要她動了手就再也回不去了。
“看著你們父輩淒慘的樣子吧！”小焰猶豫半天，最終睜開眼睛，太陽紋出現在她的眼睛裏，整個世界在小焰的眼中變成了另外一種樣子。
黑白雙色的查克拉和構成物質的粒子。
仿佛只要看到就能掌控。
伊布利一族幾乎沒有老人，一些成年的忍者想要攔住小焰讓孩子們先離開，小焰也沒去追，既然她無法動手殺了那些小孩兒，去追一點意義都沒有。
沒有成年人引導、又有獨特的血繼限界，那群孩子出去之後也不會有什麽好歸宿。
而留下的這些無法使用血繼限界的忍者，根本不是小焰的對手。
萬花筒寫輪眼緩緩掃過這些人，小焰控制住和她對視敵人的查克拉，讓查克拉無法在體內正常的流動。
接著，無數的苦無從天空落下，尾端連接著鋼絲的苦無結合寫輪眼的預判能力，精準的落在敵人身上。
眼睛有點痛……
小焰微微合眼，再次睜眼，眼睛恢覆成黑色了，小焰把手放在腰間的刀上，卻稍稍停頓一下，最終還是把手從刀柄上挪開，從忍具包裏拿出手裏劍。
“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三個小時後，小焰坐在伊布利一族門口的石頭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原本圍在脖子上的白圍巾，阿銀他們送給她的白色長圍巾染上了血色，應該……
洗不幹凈了。
如果他們看到現在的她，一定會很失望吧……
毫無愧疚感的殺人，滅人家族竟然還會心生平靜，知道那些小孩兒的下場，卻放任不管。
說過不在戰場之外殺人，卻為了覆仇而揮刀。
說什麽要守護家人，最終卻是自己親手殺了他們。
四哥是、爸爸也是……
“回家吧！”小焰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自己對自己說。
斑哥和泉奈哥還在等著她回家。
這一次，無論怎麽樣她都要守護好他們——用她自己的方法！
回家的路上，伊布利一族被滅族的消息已經傳了出來，那一天，伊布利的孩子逃了出來，隨著他們流落在外，宇智波焰的兇名又添上了一抹血腥。
世人知道，宇智波焰不再是那個不在戰場之外不殺人的忍者了。
雖然宇智波焰從來沒承諾過什麽，但世人對曾經約束自己的強者總是會有更多的要求。
小焰回到家的時候，斑和泉奈什麽也沒說，只是抱抱她，然後就讓她去休息了。
接下來，為了不墮宇智波戰鬥一族的威名，斑坐穩族長之位也需要一場勝利，宇智波一族以覆仇為名開啟了和水無月一族的戰爭。
隨著戰爭的進行，三兄妹對萬花筒寫輪眼逐漸了解，水無月一族被他們打到半殘，水無月族長被宇智波斑殺死。
在結束了和水無月一族的戰鬥後，小焰又夢見了那篇以她為主角的故事。
略過了父親死亡的那一段，小焰看了這段時間她自己的所作所為，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她的一些行為絕對稱不上善良。
果然評論裏尖銳的指出了她的變化。
「感覺小火球沒有最開始那麽開心了，性格上也有些壓抑，在對水無月一族的戰爭中她比以前兇殘多了，要不是斑爺和泉奈奈小天使攔著，她又要把水無月滅族了，小火球不會黑化了吧？」
看到這條評論小焰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波瀾，她的四哥宇智波颯死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年紀還小，那時她就曾發誓會變得更強大，可是當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強的時候，父親的死又給了她一記重拳。
若是沒有任何改變，小焰自己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作者在這條評論下回覆：「不會的，小火球是個小天使，以後會好的。」
看到這條回覆，小焰第一次對這個故事、這些評論感到憤怒，就好像心上的傷口被再次撕開，然後有人在來回撥弄這道傷口。
憑什麽她經歷的這些痛苦不過是其他人眼中的娛樂？
憑什麽在她緬懷失去親人、想為他們報仇、滅掉所有傷害他們的家族的時候，另外一個人那麽篤定的告訴別人，她不會那麽做？
憑什麽她就得善良，憑什麽她就不能把水無月滅族？
憑什麽……
她守護不了他們？
種種憤怒最後化為自責與絕望。
她不想失去任何人了，可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已經顯現了。
小焰利用自己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悄悄讓斑和泉奈的查克拉恢覆到陰陽平衡，讓他們的眼睛保持在最巔峰態的狀態，哥哥們的眼睛還好好的，可是她的眼睛已經模糊了。
她也嘗試過控制自己的陰屬性查克拉，可是一旦她對自己使用萬花筒的能力，產生的陰屬性查克拉要比轉移陽屬性查克拉的速度快上兩倍
若是……若是她瞎了，看不見了，失去了萬花筒能力的她還怎麽保護他們？
斑哥才十九歲，泉奈哥也才十七，她失去了萬花筒，還怎麽控制查克拉，讓他們的眼睛保持陰陽屬性的平衡？
還怎麽讓他們繼續站在忍界的巔峰，將來和其他忍者戰鬥的時候，哥哥們會因為失去寫輪眼而被殺嗎？
哥哥們那麽驕傲的人能接受自己的眼睛看不見嗎？
滅掉伊布利一族不能完全讓她冷靜下來，只有將所有有可能傷害到哥哥的人都滅掉，她才能求得意一絲安穩。
長時間的壓力讓她壓抑不住心裏的陰暗，將精力宣洩在和水無月一族的戰鬥中，顯得比以前兇殘許多。
小焰拋開思緒，繼續看那些評論，這些人好像掌握著甚至連宇智波一族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們應該知道怎麽解決萬花筒的弊端。
「大大，不是說小火球的能力能解決萬花筒的弊端嗎？難道還要換眼嗎？不要啊大大！要想其他辦法讓他們獲得永恒萬花筒啊！」
換眼？永恒萬花筒？
小焰看著這條評論仔細的思索著。
既然被稱為永恒，那麽就不會有萬花筒的弊端，她的眼睛交給斑哥，斑哥就可以用她的眼睛幫泉奈哥維持在巔峰狀態。
用她的一雙眼睛換來哥哥們的兩雙眼睛，這個買賣很劃算。
至於失去眼睛之後她該怎麽辦，小焰已經不想考慮那麽多了。
不過在換眼之前，她還想再看看這個世界，所幸現在快已經進入冬歇季。
冬歇季沒有那麽多的任務，也沒有那麽多的危險。
在進入冬歇季之前，小焰再次對兩個哥哥露出了甜甜笑容，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小焰真誠的笑容，讓斑和泉奈放心了許多。
他們的妹妹漸漸從父親過世的陰影裏走出來了。
冬歇季的第一天小焰留下一張紙條，說要出去走走散散心，讓斑哥和泉奈哥不要太擔心，她很快就會回家。
然而就在小焰離開族地的當天，她又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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